小霞的眼睛盯着我手中的肉棒,我既亢奋无比,又万分羞愧。
妈的,我忍不住爆粗口。
小霞太漂亮了,又将自己亲手送到我面前,本能让我占有发泄,但是道德又压制着我,必须控制自己,我不该在这时候丑态毕露。
然而原始的冲动不断膨胀,被压抑已久的欲望像决堤洪水。
我无法抵挡,行动挣脱理智的束缚,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
我恬不知耻,从裤子里掏出肉棒撸动……在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儿面前。
昨天小霞回家之前,她是女儿的闺蜜,是隔壁的小姑娘。
可现在呢,她在离我不足一米远的地方,双腿大开敞露着最私密的地方自慰,而我一边握着肉棒看着她自慰,一边想象着埋在那粉红色的唇瓣上,舌头舔舐钻研。
我他妈的是个畜生!
“眼睛盯着我的鸡巴,小霞!”我吼道,这也是我不能看她的原因,我会泄得一塌糊涂,虽然深藏内心某个地方的微小声音告诉我不要那么快结束。
忽然,小霞的呻吟变得高亢,她的手指上沾满淫水,手指进出小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玩弄阴蒂。
小霞欣喜若狂地喊道:“哦,天啊!哦!哦!”
她的双眉痛苦地皱在一起,但那表情却又如此性感。我紧紧握着肉棒上下撸动,“来吧,小姑娘,加把劲儿!想象是我的鸡巴在使劲儿操你。”
我说这话原本是想给她点儿言语上的刺激,没想到把自己也搭进去。当她高喊着达到高潮时,我的手上腿上沾满喷涌而出的精液。
我们俩喘着粗气,盯着对方一句话也不说。
我的手还放在肉棒上,她的手也还夹在两腿间。
晶莹的亮光洒在她的手上、腿上、座椅上,那是她刚才动情的见证。
我真他妈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
终于,她把手伸出来,看着湿淋淋的手指,惊叹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湿成这样。”
“操啊!”我低声咒骂,打开储物箱拿出餐巾盒,扔了一些给她,又抽出一些清理自己。
我们整理好衣衫,重新在位置上坐好。
一切看上去恢复如初,我深深吸口气平复住情绪,却不小心吸了一肚子小霞的味道,青春的味道、性欲的味道。
肉棒还是硬邦邦竖在裤裆里,我一直和这个兄弟相处融洽,但此时却恨得要死,全是因为他,我才会陷入悬崖一样深的尴尬和狼狈。
可我越是自责,他越是斗志昂扬,随着心脏的跳动起伏蠕动。
我从来没有像想要小霞那样想要任何人,品尝她的味道,操她的小穴,把她压在身下。
我想让她知道男人有多混蛋,我有多混蛋……绝对不是可以用短裙和紧身上衣取笑的那些傻瓜白痴。
我想……只是想……而已。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说得斩钉截铁,让她相信,更重要的让我相信。
“你说得对,”小霞立刻接口点头。
我稍稍松口气,只要她同意,事情就好办。
“下一次你必须碰我!我也要碰你!”
“操啊!你——”我瞪着小霞。
“我当然想啊,但你不让我这么做。”
“别再这么说了,小霞。系好安全带!”我启动车子,驶向回家的路。
“但是朗传易——”小霞还要争辩。
“朗叔,叫我朗叔!”我紧握方向盘,咬牙切齿的声音又回来了。
小霞终究接受我这会儿无心交谈,她闭上嘴不再说话。
忽然间,车内的寂静得让人难以忍受。
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刚才发生的事我越想越羞愧,可小霞却似乎认为我们没做错什么。
当我停好车子时,小霞没等我给她开门就解开安全带自己跳出去,头也不回快速朝电梯厅走去。
她的步子有些凌乱,我赶上前,抓住她的肩头将她稳住,沉声道:“小霞,是时候了,你和香香得学会表现得像成年人,真正的成年人!”
“我表现得像个成年人,或者你已经忘了我们刚才做了什么?”小霞嘶嘶提醒。
我低头看了看她穿的衣服,无袖衬衫单薄得像张纸,毫不费力就可以撕成碎片,短裙更是有意将束腰扎得比正常位置高出一截。
如果是二十年前,小霞肯定第一时间被我里里外外吃干抹净,哪里可能像现在,受尽煎熬和折磨。
小霞很是泄气,“怎么了?”
好像她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看她!
我吸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年纪这么轻本就不该喝很多酒,在酒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喝酒就更危险。严卓走后谁送你回家?指望那个烂醉如泥的混蛋么?你可能会遇到很多麻烦,后悔都来不及。”
小霞面对我这个样子,显然有点没有回过神,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不是威胁恐吓,只是认真的看了几秒。
这归功于多年浸淫商场养成的习惯,无论大事小事,在意外面前总是保持警觉,整个人也会显得更冷静、更沉稳。
有些严肃,也有些阴郁。
公司里比较熟悉的同僚不止一次说过,我这个样子让人压力很大。
我继续说道:“我要说的是你还年轻,正值生命大好年华,有美好的将来。这个时候最是要保护好自己,尤其要避免那些不负责任的冲动想法。”
小霞一张小脸已经煞白,不敢相信地瞪着我,眼眶含着泪水。
我知道我是个混蛋,竟然在刚才发生的事情后,还能舔着脸装模做样像个长辈一样斥责她深夜醉酒的危险。
可是我只是想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恢复正常,我的意思是,小霞继续当香香的好友,我继续当她好友的爸爸。
不会比邻居更多,也不会比邻居更少,即使小霞一家马上就要搬走。
小霞指望什么?她认为以后会发生什么?那是我需要远离她的三百万个理由之一。
“我没喝醉,我完全可以照顾自己!”小霞语气坚定。
我眉头蹙起,“你也许暂时还没喝醉,可如果我把你丢在那里,你肯定烂醉如泥。别再这么轻信草率了,你不会喜欢结果。”
“我才不会烂醉如泥!”小霞气愤的反驳,嘶嘶说道:“而且刚才你对着我撸管的时候似乎很喜欢呢,朗传易!”
我就像摸了电闸,立刻放开她的胳膊,稳住自己情绪,说道:“没错。谢天谢地,幸亏遇见的是我。要是其他人,你的遭遇可能惨到千倍万倍……我不会总在你身边救你。”
这话连我都觉得太过无耻下作,好像我真像是帮她一个大忙。操啊,我到底想说服谁?
“救我?”小霞更加恼怒,手指戳了戳我的胸膛,“应该有人救我远离你……你这个混蛋!”
我像遭了当头一棒,窘迫、羞愧以及被她看穿的难堪涌上心头。
小霞说得对,这一切都是我惹的祸,不是她。
我应该是那个负责的人,那个控制住局面的人,更该是约束自己的人。
相反,我让鸡巴来思考,现在她伤心欲绝,我却仍然在这里责怪她。
电梯门打开,我还没来得及道歉,她使劲儿把我推开,自己跑了进去。
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的两行眼泪掉下来。
妈的,真是太他妈糟糕了!
我看着电梯一直升到十五楼停下来,无法描述此时复杂的心情,只是恨得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我回到家,屋里一片寂静。
香香一定是在自己屋里,不是假装没听见我回来,就是睡着了。
我得和香香谈谈,但不能带着小霞的气息和她谈。
直到现在,我的鼻子里还充斥着小霞身上散发出的甜蜜味道。
我几个大跨步回到卧室,直接进入浴室,三两下脱光衣服跨入淋浴间。
我浑身燥热,花洒落下的水已经被我调到最低温度,但鸡巴却一点儿不愿低头。
我一手撑在冰冷的瓷砖上,一手紧握胀得生痛的肉棒用力揉搓。
心脏卜卜剧烈跳动,眼前再次闪现车中淫靡刺激的画面。
小霞大张的双腿,湿漉漉的蜜穴周围有一小嘬稀疏整齐的毛发。
当她的手指扳开那条缝,露出鲜嫩滋蕊的花蒂,让我只想咬一口。
可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的手指一边揉搓花蒂一边在穴口内进进出出。
龌龊思想让我羞愧不已,又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的手指会如何。
渴望操她的强烈程度让我很难不会弄痛她,而如果换成我的鸡巴肯定更痛,但我会给她高潮,她的面庞会再次扭曲紧绷成一种惊讶的喜悦。
这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一波又一波浮现跳跃,令我无比刺激,勃起也越来越膨胀……
快乐不断在体内汇集,我的手势越来越快,高潮猛烈袭来,精液一股股甩在墙上。
操啊,前后不到半小时就因为小霞射了两次。
我暗暗咒骂,从支架上摘下莲蓬头,使劲儿用凉水冲刷肉棒,希望这家伙赶紧平静下来。
这是唯一能平息满腔欲火的途径,但可能性微乎其微,小霞柔嫩白皙的蜜穴已经深深在我脑子里刻下烙印。
冲完凉后,情况总算好了点。对着镜子里老成的面庞,我有点失神,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通红的面庞,瞪大的双眼满是欲望。
我的性欲一直很强,但因为和徐亚莉关系越来越糟,我花了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操自己的手。
离婚后我总算不必靠自己解决,周围有很多愿意帮我的女人,今天我带去酒吧的女人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今晚,我只想要小霞。
在昨天之前,我从来没有将她和性感联系起来,我甚至他妈的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
但是,现在的小霞对我来说是一个完全的、纯粹的女人,对我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只想把她搂在怀里操弄一番。
不、不、不,十九岁和女人差得太远了。
我穿好衣服去找香香,我们需要谈谈。
香香绝对不能再去酒吧喝酒,这是第一件事。
第二,她必须接受父亲单身的事实,约会不需要任何人许可,包括她。
离婚后我一直对这些事保密,但现在不会再这样。
第三,我受够了她要和严卓一家周末旅行的唠叨。
我希望我的家能够恢复宁静,我要那个可爱乖巧的女儿回到我身边,那个看着我好像我是她的天、她的参天大树的女儿回到身边。
我敲了敲门,香香没有理我。我又敲了一下,大声道:“香香,我要进来和你谈谈。”
我打开她的房间门,发现床铺平平整整,房间空空如也。我大声咒骂了句,“操啊,今天没一件事是做对的。”
我拿出手机拨她的电话,没人接听,又用微信打给她,还是没人接听。我给她发了条信息:
*你在哪儿呢?快点儿回家。*
还没回音。
她人呢?
那个严卓说他没喝酒,他在说真话么?
我该相信他么?
会不会出了车祸?
如果香香受伤怎么办?
如果她出事怎么办?
我勉强又等了十分钟,再试她的电话号码和微信,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我越来越焦急,她是我的女儿,以前就是再生我的气,也不会拒绝接听电话,发消息也会及时回复,即使是态度恶劣的回复。
我在客厅烦躁地踱步徘徊,努力思索下一步的对策。
也许小霞知道香香此刻在哪儿,可我根本没办法和她直视,更不用说登门找她父母。
想起今晚在车里所做的一切就让我羞愧无比,操啊,我比小霞大二十多岁,她甚至比香香还小一岁。
然而,对香香的担心到底还是让我硬着头皮来到小霞家门口,敲门没一会儿门廊灯就亮起来。
洪国安打开门,朱婉在他身边,两个人都是半睡半醒,“传易?”
我深感内疚,这会儿已经快午夜了,“很抱歉吵醒你们,但是——”
“你不是吧,至于么?”小霞的抱怨声在屋里响起,我抬眼越过洪国安的肩头望进去,小霞站在楼梯口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她一定以为我是来跟她爸妈告状的。
我没理她,而是和洪国安夫妇道:“我来找小霞,香香到现在都没回家,也不接电话。我在想小霞说不定能帮忙。这会儿已经很晚了,我实在很担心。”
闻言朱婉也是一脸担心,“哦,天啊,这可不像香香啊!”
“是啊!”我无力地承认。
小霞走过来,看样子她也刚刚沐浴,发稍还湿漉漉的,换了睡衣准备上床。这件睡衣很保守,可我还是能看见她的乳头,再一次。操啊!
“她和严卓在一起,放松啦。”小霞不以为意地说道,好像一个小姑娘彻夜不归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这让我非常生气!
“我能和小霞说几句话吗?”我客气地问她父母。
“当然可以,等香香有了消息时一定要告诉我们啊!”朱婉想是知道我要问小霞一些香香的私事,轻声嘱咐几句就和洪国安回了屋子。
她父母一走,我就拉着小霞出门,压低声音道:“别叫我放松。”
“为什么不?她很好啊!”
“你怎么知道的?她可能现在掉到某个水沟里——”
还没等我说完,小霞就又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眼球向上翻。妈的,每次小霞在我面前翻白眼,我就有种冲动想把她摁在膝盖上打一顿。
“香香不在沟里。”
“好吧,那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
“我不能这么做。”
我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压抑住摇晃她的冲动。
今天晚上,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几乎让我窒息。
我想大喊大叫,又怕吓到小霞,只能低吼道:“这他妈的什么意思,你不能?”
“香香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感情受到伤害,现在又在气头上。我不会告诉她父亲她在哪里,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她毫发无伤。”
我退开一步,忍不住在门廊里踱步,“你马上给我告诉香香,这次她麻烦可大了,彻夜不归的行为绝对不能接受,无论什么理由!”
忽然感到手臂被顿住,丝滑的皮肤、清凉的温度。
我低头一看,小霞一只嫩白的小手拉住我,再抬头时,刚好迎上一双灵动的眼睛。
她摇头道:“这只会让事情更糟。”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家长。”我生气极了。
小霞在我前臂使了点劲儿,“没错,我不是家长,但我了解香香,我和她是同学、是邻居、更是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当我生气的时候,听不进去任何命令、叱责,而且只会做相反的事情,所以,听我一点点建议吧!”
我也了解香香,她是我的宝贝女儿啊!
然而面对小霞,我又不能一口拒绝。
我手下有两百个员工,所以明白倾听的重要。
我不习惯听从命令,现在更不想听一个十九岁小孩儿教我如何当爸爸,但我有什么选择?
至少得拿出个开放的姿态吧。
我长长叹口气,坐在小霞爸妈堆在走廊边的一个箱子上,“好吧,你建议我怎么做?”
小霞坐到我旁边,好言说道:“你也许很难接受,但她确实已经成年。香香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善良、最热心、最礼貌的姑娘,但她也是我认识的所有人中最情绪化、最一惊一乍的人,很容易因为某件事情反应过度。她生气你的离婚、生气你的约会、生气你在她男票面前让她难堪。她就是很……生气,这不是她的本意,只是一个阶段,所以如果你继续给她压力的话,她只会继续生气,做出更多叛逆的事。给她一些空间吧,就一点点,让她把生气的这个劲儿过去,她就会回来。她非常爱你,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的额头仍然撑在手掌上,不得不承认小霞的话安慰了我,听她夸赞香香更是让我欢喜,同时也让我很不自然。
我转过脸看向小霞,她脸上没有一点妆,头发在头顶上打了个结,看上去从容平静。
“香香……总是有她妈和我在身边,她不像你这么独立自信。”我沉思片刻终于接受,一时间五味杂陈,不可明说。
和小霞家做了近二十年的邻居,我知道她父母的教育方式和我们完全不同。
香香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身边,而小霞父母时不时会提到她去参加某个夏令营、集训队。
她先是差点儿成了游泳健将,后来又说拿了无数奥数奖,虽然全部铩羽而归,但这些经历无疑让她快速成长。
我又不由想起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不得不用劲攥了下膝盖,没办法直视小霞的眼睛。
“别小看香香,她非常聪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会没事的。”小霞确信地说道。
我扯了扯头发,对自己竟然需要一个小姑娘的劝慰有些许懊恼,“她现在肯定正和那家伙在一起。”
“你是说严卓?她交往了一年的男友?他有名字呢!”小霞又白我一眼。
“随便他叫什么好了,”我不满地咕哝着。
小霞咯咯笑起来,手搭到我的膝盖上想站起来。
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话迟早得说,还不如早点说出来。
我认真道:“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我越界了,错得离谱,更不用说羞耻。”
小霞点点头,给我一个好像抱歉的假笑,那美丽的面容让我有点痴,也让我感觉更加糟糕。
“我会告诉香香让她给你报平安,晚安,朗叔。”说完,她站直身子走进家门。
还没回屋,我就收到到香香的一条短信:
*我没事,只是需要点时间想想。我爱你,爸爸。*
小霞一定已经告诉香香我在找她,我稍稍放心。
上床睡觉时,想起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很多记忆都是在安静独处时被无限放大。
小霞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然后以污秽不堪的画面结束。
我想要看她裸身的样子,想触摸她全身的皮肤。
这股念头不受控制,让我倍受折磨。